我琢磨这个《反乌托邦的掠夺者绅士游戏》,说白了,就是想在模型里搞清楚,现实世界里那些穿西装、戴金丝眼镜的家伙,到底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把你裤衩都扒光的。我不要那种拿着冲锋枪,一看就是坏蛋的设定,那种太低级了。我要的是那种,你被他压榨了,还得点头哈腰说谢谢的精英掠夺。
为什么老子要花时间搞这个?操,还不是被现实恶心到了。前年我帮一个大老板弄了一个数据中台的优化方案,做得漂漂亮亮,效率提升了不止三成。结果那孙子跟我说,技术是为人类进步服务的,让我把方案里几个核心的资源锁定机制给阉了,要搞什么“共享生态”。去他妈的共享生态!我后来才知道,他转头就把那个阉割版的方案,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了他自己小舅子的公司,然后把真正高效的核心技术偷偷留着,给自己家的项目用。那会儿我就明白,规则这玩意儿,压根不是给老实人定的。老子当时气得差点把键盘砸了。
实践过程:搭建掠夺者的舞台
那行,既然现实里有人玩得这么溜,老子就自己搭个沙盘看看他们到底怎么玩的。我用一个轻量级的Python框架构建了一个简化的反乌托邦社会模型,资源是固定的,但分配机制是不平衡的。
- 第一步:定义初始权力。我给这个社会模型里扔了十万个NPC,他们代表“劳动者”,设定了他们每天的产出和基本消耗。然后,我设立了十个“绅士节点”(简称G-Node),他们只占总人口的万分之一,但他们锁定了社会中90%的“信息传输权限”和“基础设施所有权”。
- 第二步:禁止暴力掠夺。我给G-Node定了一条死规矩:不能直接从NPC手里抢东西,一切交易必须在“法律”框架下进行。我一开始设置的策略是让他们收“税”,也就是固定的服务费,但很快就发现,这样效率太低,NPC虽然穷,但还是能勉强维持生存,这不符合掠夺者的效率要求。
核心修正:从收税到制造依赖
我当时看着模型里的数据,觉得自己还是太善良了。真正的掠夺者,玩的是长线收割,不是一次性买卖。于是我停了程序,对“绅士节点”的掠夺协议进行了彻底的重构。
我把核心思路从“拿走他们的产出”转移到了“控制他们的必要消耗”。
- 制造“刚需”陷阱:G-Node现在不再直接收税了,他们开始提供“城市核心服务”,比如安全系统、数据交换和能源认证。这些服务是NPC进行生产活动所必需的。他们把这些服务的价格定得极高,对外宣称这是为了保证“服务的高品质和稀缺性”。
- 伪装合法:最操蛋的一步来了。G-Node通过互相投票和舆论引导,把这种高价服务费的机制,包装成“市场化自由定价”写进了模型的底层协议里。这他妈就绝了,表面上,NPC有选择不用这些服务的自由,但实际上,一旦不用,他们就根本没法进行任何有效生产。
最终实现与教训
第二次跑程序的时候,结果就非常清晰,甚至有点惊悚。
NPC们为了维持基本生活和生产,不得不不断地向G-Node支付高额的“服务费”。他们工作得越努力,数据跑得越快,G-Node通过手续费和维护费抽取的资源就越多。G-Node的财富曲线几乎是垂直上升的,而NPC则被锁死在了“努力工作 -> 支付高昂费用 -> 继续努力工作”的循环里。
最讽刺的是,由于G-Node控制了“信息传输权限”,他们还时不时地放出一些“励志故事”,宣传那些通过努力成功挤进G-Node的小概率事件,来维持NPC的希望和工作积极性。
这个实践记录下来,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。真正的掠夺者,他妈的根本不需要动刀动枪,他们只需要设计一套让你心甘情愿走进去的笼子,一套看起来公平公正,但所有解释权都在他们手里的规则体系。那老板当年跟我耍的那套把戏,和我在模型里跑出来的结果简直一模一样。以后再遇到这种披着羊皮的绅士,老子就知道该从哪个参数漏洞里钻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