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喜欢瞎琢磨的人，尤其喜欢把那些听起来离谱的网上传言，真刀真枪地去跑一遍，看看背后到底藏着什么。前两天，哥几个在群里聊天，不知道哪个缺德的玩意儿就把这个标题甩了出来——《以女友做赌注_如何下载_官网》。
我当时就炸了，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？但好奇心这玩意儿，一旦被勾起来，就跟猫抓一样，不把它摁住，晚上根本睡不踏实。我决定实践一下，看看这种明显带着色流量、看着像诈骗的词条，到底能找到什么。
第一次尝试：大海捞针
我坐到电脑前，敲下这串让人无语的关键词。我用了我们常用的那个搜索引擎。结果如我所料，首页铺天盖地，全是垃圾。
- 我点击了第一页排在前十的链接，全都是挂羊头卖狗肉。进去就跳出弹窗广告，让我下载一堆清理垃圾或者看片的App。
- 我筛选了搜索结果，加了“论坛”、“资源”这类词进去。结果更离谱了，出来的页面全都是告诉你“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内容，但我们有更精彩的”这种套路。我赶紧关了，怕中了病毒。
- 我又尝试了在几个不常用的垂直社区里输入这串字眼。社区的版主动作倒是快，我刚发出去帖子，不到两分钟就被删了，还警告了我。看来这条路是堵死了。
这一通操作下来，两个小时过去了，我只收获了满屏的垃圾广告和一股无名火。
第二次尝试：绕过过滤和反向工程
我点了一根烟，冷静下来，琢磨着这事儿不对劲。能被这么多人搜，肯定不是空穴来风，只是藏得深。正常的搜索渠道肯定被过滤掉了。
我换了个思路。既然直接搜中文不行，那这些东西会不会有个约定俗成的代码或者英文的叫法？我拆解了关键词，把“女友”、“赌注”这些字眼，转换成了几个可能对应的俚语，然后扔进了海外的几个资源分享站点去跑了一遍。
这一招果然有点用。我在某个深层论坛里，翻到了一个关于“奇葩搜索词”的讨论串。有人贴出了一个截图，里面赫然出现了类似这个标题的残缺部分，但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。
我截取了那张图，利用了一个图像识别工具，尝试解析马赛克下面的文字。那工具挺烂的，只识别出了几个不连贯的字母和数字。我拿着这串不完整的代码，回到了最开始的搜索引擎，但这回我加上了一个限制词：“文件类型：压缩包”。
奇迹发生了。在第N页，我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网盘分享链接。它没有标题，只有一串日期和那几个残缺的字母。我小心翼翼地点了进去，下载了那个大概五百兆的压缩包。
解压需要密码。我又跑回去那个论坛，在那个讨论串里，翻了几百条回复，终于在一个角落里，找到了一条像是随机字符的回复。我试了一下，密码竟然对了。
到底为什么浪费时间？
我打开了文件，看到了里面真正的内容。跟我浪费了大半夜时间去寻找的“惊天秘密”比起来，内容本身很普通，甚至有点无聊。只是一个早年的恶搞视频加上一个不知名的游戏安装包。但重要的是，我完成了这个实践，证明了网络上的东西，只要够“黑”，就一定有路子可走，只是成本太高。
我为啥对这种事儿这么执着？这得回溯到我上个月被公司调去负责一个超烂尾的项目。那个项目，代码一团糟，文档根本没有。我每天被逼着去挖坟，去猜那些老代码到底是怎么跑起来的。我每天晚上回家，脑子都是麻木的。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网络侦探，天天跟垃圾数据搏斗。当我看到群里那个标题时，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，这不就是我平时工作的缩影吗？在垃圾堆里找线索，绕开各种障碍，就为了证明一个事情的存在性。
我花光了全部精力，解决了工作上的技术难题，但心里还是憋着火。这回通过这个荒唐的搜索实践，我把这股火发泄了出来。至少这个搜索，我找到了答案，赢了自己这一晚上的时间。